是《怒》
三个平行故事在一起残忍凶杀案的穿插揉合,所形成的却并不是何般故布疑阵的悬疑,李相日用一个“怒”字作为片名所贯穿始终的其实是最为复杂的人性,这是一部即将信任与救赎浓墨重书,也将自私、残酷、懦弱这些阴暗暴露无遗的作品,以此所诱人的深思,其实早使谁是凶手的结局在这部电影中变的无足轻重。
《怒》至少在我眼中看来是一部非常特别的电影,当故事伊始,一场直白的凶杀案件,一个用鲜血写成的“怒”字,让人一度错以这会是一部抽丝剥茧将真相徐徐解密的悬疑电影,但随着剧情在三个平行故事的展开发酵,却又让人惊奇的发现,每个故事似乎都与凶杀案有着那么些许似有似无的联系,但每个故事却都有着自己的剧情主线,而这些都是由社会边缘人揉合成的支线脉络,其实才是真正对“怒”的着点。
电影中所展现的人物几乎含乃了日本社会所有的边缘化人群,精英白领与无业游民的同性恋,没有法律庇护的流浪打工人,逃避社会的背包客,略有智障的风尘女,遭受美军性侵的高中生,这些背负在不同角色上的不同故事,并不夸张的说每个人都可以拍成一部不错的电影,而李相日将如此众多的角色皆揉合在一部电影之中,却几乎没有让人有感何般混乱或是突兀,反而每个人物都成为了电影突显“怒”的契机,如此精巧的呈现,即得益于同名原著的蓝本奠基,更以得益于导演尤为深厚的执导功底。
当我们透过电影所塑造的一个又一个边缘化人物,伊始真凶是谁的问号,已然在这个三线共进的平行故事中,变的并不重要,导演在致力展现种种日本社会问题的同时,其所让人深陷的是一种对现代社会人与人间关系的思考,在《怒》中不论是父女,伴侣,还是好友,他们的关系都是脆弱的,每个人都希望在一种微妙的关系中维持平衡,但在没有了以信任为基础的前提下,一切又变的摇摇欲坠,“怒”在电影中最终为人所见的不过是掩盖人性自私懦弱的遮羞布。
凶杀悬疑在 《怒》中仅只是一个引人入胜的噱头,电影对何以为“怒”的诠释,最终所想带观众探寻的是人性的谷底,是因为无法信任而衍生的心魔,以此所写实的“怒”,不得不令让人称道在平稳内敛的叙事里充满了真正直击人心的力度。文/梦里诗书
案发后,菊地遭到通缉并潜逃。虽然她的照片在东京地铁车站和各派出所张贴多年,依然未能发现她的行踪。曾经有报道称她已经潜逃出国。
菊地称,自己化名“樱井千鹤子”,在一家老人院里从事护理工作,每月薪水13万日元(约1万元人民币),6年前开始,与一位比自己大一岁的男子高桥宽人相爱同居,但是没有结婚。她说,男朋友知道她就是警方通缉的奥姆真理教的特别要犯。
与菊地同居的男友高桥宽人在一家内装修公司里当装修工。他6年前在横滨的一家公司里与菊地相识,两人是同事。然后两人相爱并同居,现在东京的町田市住了4年,然后搬到相模原市住了2年。他说,曾经向菊地求婚,但是菊地说出了自己无法结婚的理由:“我就是警方通缉的奥姆真理教的菊地直子”。
自杀的。
片段节选:
之后玲子找到渡边,有一段话啊:“六点醒来时,她已经不见了。睡衣脱在床上,而衣服、运动鞋,还有经常放在枕边的手电筒都没有了。这是我发觉不对头——打手电筒说明是天还没亮就走掉的,对吧?出于慎重,我查看了桌面,那纸条就在上面:‘衣服请全部留给玲子。’于是我马上跑去大伙那里,让大伙分头去找直子。随即全员出动,从宿舍区一直找到四周树林,过筛子似的搜查了一遍,结果花了五个钟头才找到。那孩子,连绳子都准备好,带去了那里。”
……
“找到后不久,急救车来把直子拉走。我被警察一一询问了情况。说是询问,其实也没深入问什么。以来有遗书样的纸条留下来,自杀不言而喻;二来他们那些人以为精神病患者恐怕就是要自杀的……
《挪威的森林》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树于1987年所著的一部长篇爱情小说。故事讲述主角纠缠在情绪不稳定且患有精神疾病的直子和开朗活泼的小林绿子之间,展开了自我成长的旅程。自本书在日本问世,截止2012年在日本共销出1500余万册。
渡边 | 松山健一
帅气的男大学生,是木月的好朋友,因其自杀而心理抑郁,后与其女友直子因为木月的关系越走越近并发生关系。
直子 | 菊地凛子
直子是非常美丽的大学生,在男友不明不白的自杀后,心情抑郁,后与其好友渡边走近,而后发生了许多故事。
绿子 | 水原希子
绿子性格直爽纯粹,又漂亮,很现实,让人有存在感。在电影里是唯一一能让主角和现实联系起来的人。
木月 | 高良健吾
性格懦弱而且非常内向,最后自杀身亡。